余晚媱说话了,“我爹和哥哥去了,我想去给他们收尸。”
陆恒才好的心情顿时阴下来,冷盯着她道,“是谁告诉你的?”
余晚媱愣了愣,原来他昨天在英国公府也没听到多少,她拂开脸侧的头发,望着他,“想必爷不清楚,我嫁给您是有条件的,当初我进门时母亲答应我,您会给我爹和哥哥翻案,如今我爹和哥哥没了,您没有履行约定,我也没必要再呆在陆家。”
陆恒当即一拂袖,看也不看她,转身出了西厢房。
余晚媱抬手遮住脸,须臾便是满手泪。
陆恒踱回书房,背靠着逍遥椅,心内度量着,她在府里这么多天都不知道外面的事,去了趟英国公府,便闹得不得安宁,她也算稳重的人,要是真跟那伶人情投意合,又怎会这么闹,归根结底是为她爹和哥哥,伶人只是个借口。
那假消息定也是伶人跟她说的,毕竟江南私盐案的主犯畏罪自杀,这全燕京城都知道。
那伶人很有些古怪。
他叩着桌子,倏地走出书房,问墨砚,“那宅子里的爷俩怎么样了?”
墨砚道,“回世子爷,有吃有喝好着呢,奴才前儿去看,还养胖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