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卷好画,面带笑,“你表姐说得对,你没错就该堂堂正正的站在人前,该躲起来的是瑾瑜。”
她拿着画出去。
余晚媱放下笔,秀烟端来水给她洗手,小声说,“有老夫人在,陆、陆侯爷抓不走您。”
余晚媱弯唇笑,“我不是怕他抓我回去,现在有母亲在,他奈何不了我,我只是不想再跟他有牵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不见,最好老死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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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幅画在第二日下午交到了陆恒手里,陆恒看见画时,目光凝在左下角的字上,那熟悉的娟秀纤细。
他慌乱找出和离书将字迹摆在一起比较。
一模一样,真的是一模一样。
这副画是新做的,还能闻到墨香,竟然是、是她做的吗……
但……光凭字迹不能确定是她。
他还要知道傅氏对那副万寿图的态度。
他倏尔想到沈玉容,她快要回京了。
他的眼眸微微弯起一个愉悦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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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容在十天后入京,回来第二日便被傅音旭请进府相聚。
“我原打算八月回来的,赶上乡试了,家里几位表兄弟都要参试,我若这时走了,又不好,”沈玉容品着茶水跟她说笑,“还有个有趣的,有一对父子打北边儿过来遭了水盗,流落到我们青州,在街头卖字,我看他们可怜,给了几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