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动,腿被折在胸前,汗珠滚动的感觉都那么鲜明深刻,一滴顺着腹沟向肚脐滑去,一滴自臀缝落下,身下的丝褥洇湿了一片。
身体被掀翻,苏霁的胸膛贴着他的背,耻骨紧紧贴在臀后进入,早已挺立的硬物被迫与湿润的床褥相蹭,湿润的摩擦里,意志终于弃他而去。
碾碎他所有意志,逼出他永生难忘的快感。
宁愿被他恨。
一切平静之后,苏霁翻过络绎的身子:“笨东西,这样就昏过去……参汤也吊不住么……”
……
再次醒来是清晨,体内虚妄的疼着,腰部以下不敢动弹。
苏霁已经不在,看看天色应是早朝时间,难为他昨夜那番癫狂还能起个大早,而他却只得瘫了似的躺着。
身体有被清洗的痕迹,衣服也是干爽没有异味的。
不容他细想,一阵细碎脚步声由远至近传来,来者小心翼翼的。
很快,连福的身影出现在屏障后:“请问大人起身了吗?可否伺候大人梳洗?”
络绎脸腾的一热,他不是第一次留宿和鸾殿,但往常都是早早起床,穿戴周正,不给人看出在这里睡过的痕迹。
那时苏霁还捧着他的脸戏谑的说,你要是觉得羞赧,我不说就是,传出去他们也只道你是近身侍卫,在和鸾殿值了一宿的夜呢。
想到此,不由苦笑。
连福既来问早,必是苏霁的授意,那么……大家都知道了吧,他又执着个什么劲呢?再说腰部以下完全不能动,连挣扎着自己穿衣都做不到,他可不想那人回来时还见他躺在榻上。
“大人?”连福又小声问道。
“进来吧。”
连福带着几名婢女鱼贯而入,手脚都是轻轻的,擦脸,篦发,穿衣的动作有条不紊,丝毫不见惊诧之色,这令络绎心理稍微好过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