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张邯茵的肚子响个不停。
直到,寅时初才睡着,一觉睡到了晌午。醒来后,张邯茵躺在床上不想起,望着窗外发呆。
不一会儿,姬红绫端着托盘进来,瞧见赖床的张邯茵就问:“看什么呢?”她躺着没动,看窗外扶桑树上有几只禽鸟飞远:“发呆呢——”
“都怪你,昨晚叫我饿的一夜未眠。”张邯茵嘟囔了一句,姬红绫将托盘上的早饭摆上桌说:“为何怪我?我不吃,又没说不让你吃。”
张邯茵撇撇嘴,翻了个身还是没起,便问:“早起吃什么?”,姬红绫将碗筷摆好回道:“大厨房送的蟹粉小笼和黄金粥。”
张邯茵仍在床榻与早饭之间做着斗争,却听姬红绫开口说了句:“火烧起来了。”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似懂非懂的看向姬红绫:“什么意思?”
“一个早市的时间,昨晚宁梧遇袭的事,传的满城皆知。不知是谁传的消息,竟然越传越离谱了。”姬红绫说着走向门外,叫了君眉进来给张邯茵洗漱梳妆。
张邯茵下了床,坐在妆台前问:“离谱?怎么就离谱了?”
姬红绫回到屋子里,将后院的门敞开,俯身拾起飘进屋内的落叶:“有说,将军府的姨娘趁将军出征,幽会情夫,遭情夫勒索被报复的。有说,是将军得罪了什么人,对将军府报复的。总之,没有人”
姬红绫看了看为张邯茵梳妆的君眉,只字未提鬼手的事,张邯茵明白姬红绫的意思,笑着接了腔:“确实离谱。如意堂那边现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