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横,是张横。是那老家伙让我们给您的马做手脚,好在明日战时一举将您击败。都是他的主意,请主帅饶命——主帅饶命啊——”没想到为首的人是个软蛋,这么快就招了。
“呸,真够卑鄙的。这张老将军怎么生了个这么个儿子。”沈钦元心想这算什么事,老丈人还没跟新女婿见面,就先给了这么个下马威。
徐获没接茬,而是看向这几个人的衣着,那穿的分明是步兵的甲衣。徐获问起那人:“你们在营中多久了?这身行头,从哪弄来的?”
为首的人回答起徐获的话:“约摸着在这儿呆了,有七八天了。这身行头是安排我们的人给的。”
这边徐获还没开口,反倒是沈钦元惊讶起来:“娘嘞,徐主帅。你这营里就这么随随便便能塞进来三个大活人,还不被发现,八成是出了鬼喽——我看还是个大鬼。二狗,你说是不是?”
林二狗没吭声,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垂着头。
徐获没搭理沈钦元,接着问起:“你可知道安排你们进来的人是谁?”
那人摇摇头老实回答起:“这个我们是真不知道。”徐获看那人也不像是撒谎,没再多说。
徐获命令起沈钦元来:“行了。你跟他去把人带给无庸,他知道该怎么做。”
徐获这么说,沈钦元也不好再多言,走上前拎起那人:“跟我走吧——”那人老老实实起身,跟着沈钦元往外走去。
至门口时,沈钦元回头看着仍是一动不动的林二狗说道:“你小子是被吓破胆了?走啊——”林二狗这才抬起头,压起剩下的犯人。向徐获俯身道别。
徐获挥挥手:“去吧。”林二狗压着犯人,跟着沈钦元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