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听后,连忙道谢:“多谢呈侍卫,那我们就先走了。有事吩咐就是。”
待帐中人走完,只剩下呈剑端着饭菜走向张横身边,说道:“我喂侯爷用膳,侯爷可万不要再咬人。若是再咬人,我这手一抖,盘子落了地。您今日就再无口粮了。”
张横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这会儿老老实实的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他可是怕徐获真的将他杀人灭口。他这兴阳侯还没当够。
呈剑给张横喂过饭出来,抬眼瞧见军正尚致远领了一队人朝着营外去了。
“这尚军正是闹的哪出啊——”帐外看守张横的人,好奇的往远处看去。身边的人跟着附和起,“是啊,这营地外头可只有个俘虏营,难不成出了什么事?”
呈剑走去,看守的人发现呈剑,抱拳叫了声:“呈侍卫。”
呈剑看着眼前的人,吩咐道:“待会叫人将帐内的碗碟收拾下。还有,将人看护好,别总盼着凑热闹。”
“是。”,“是”,看守的人齐声应下。
营外,俘虏营紧挨着营地驻扎,只是进出的关卡,与明德军队驻地用的不是同一个。尚致远领着人气势汹汹的来,俘虏营的守卫看了阵势不对。赶忙遣人去叫瞿汤。
守卫瞧着尚致远开口:“尚军正,您这是——”
“让本官进去。”尚致远不愿与其废话,便没有作答。
“凡事有因,您得说说是什么事?再说说是得了谁的令?属下才好向尚大人禀报,放您通行才是。不然也不合规矩。您也知这俘虏营重地,稍个不留神,就会叫那些个俘虏有可乘之机。”守卫正说着,不屑的瞥了眼尚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