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拱手向张文清赔礼道:“学生莽撞,方才冒犯了老师。请老师恕罪。只是,学生还有些事情要办,恐怕今日不能留下参见您的上寿宴了,还望老师见谅。”
“无妨,这寿宴年年都有。你有事,就且安心去吧。”张文清心知肚明。遗愿的事情解决,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误会,也该有个了断。
“多谢老师体谅,学生告辞。”徐获说罢,拉起张邯茵的手臂,就要离开。
在将要出门时,张邯茵回眸道:“叔祖,今日的事。我希望您能替我保密。从前的唯唯已然故去,现在活着的张邯茵,与她再没什么瓜葛了。”
“好,叔祖答应你。”张文清笑着应下。
“叔祖,小阿槐。咱们有缘再见——”张邯茵莞尔一笑,朝屋内人挥了挥手后离开。
看到张邯茵离开,张阿槐这才赶忙追出去,道了声:“堂姐,再见!堂姐夫,再见”
站在祠堂外,看着他们渐行渐远,想起还没来得及跟张邯茵道谢。张阿槐莫名觉得伤感。
她还挺喜欢这个堂姐的,张阿槐觉得张邯茵跟张氏族内,那些矫揉造作的姐姐妹妹们不同。如果早些认识张邯茵,张阿槐一定能跟她做最好的朋友。
张文清从祠堂内走出来,站在张阿槐身边问道:“小阿槐,在想什么?”
“翁翁,你说?堂姐夫对堂姐好吗?看他方才那个样子,我总觉得心里没底。咱们不用帮帮堂姐吗?”张阿槐一想到徐获破门而入时的样子,就觉得后怕。进而担心起张邯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