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显然,他没有丝毫印象,虞然也没有。
那这孩子,到底是哪来的呢?
两个大人没有多少交流地回到屋里,因为他们来得晚,来的时候只剩下三间房了。
虞然选了最靠里的一间,白珩毫不犹豫地选了和这间连着的一间,然后一点都不见外地走进了虞然他们的房间。
虞然瞬间警惕起来,“做什么?”
白珩指了指自己手上的孩子,语气带着歉意,“我不会给孩子洗澡。”
虞然本就懒散耷拉的眼皮骤然睁开,那双闪亮得和小胖崽有得一拼的眼底全是难以置信。
“难道我会?”
这什么迷惑发言??
白珩定定地看了虞然一会儿,突然凑近虞然耳朵,他单手捂住麦,低哑的声线里带着浓浓的笑意,“我只会给你洗。”
那温热的气息直接侵袭着虞然的耳蜗,顺着耳道进入到鼓膜,激起一阵轻颤。
虞然的耳朵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语气凶巴巴的:“知道了。”
他手指一紧,抱着小胖崽的动作无端的有些僵硬。
他们只是没有感情的各持所需而已。
虞然提醒着自己,眸光微暗。
白珩总是这样,只要他想,一个眼神,所有人都会对他义无反顾,可他却只会冷冷地对着别人一瞥,告诉别人,这只是一个误会。
根本就是大家的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