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部需酒量,好像很大吧?”
“胡说,”靳顷不轻不重地反驳了一句,“我们有纪律,不能在军部大楼里喝酒的。”
“那昨天前瞻酒会是在哪个鬼地方开的?”
“那是特殊情况。”
“在这种事情上你还是别想蒙我了,”狄亚斜了他一眼,“前瞻酒会上侍者送酒的速度如流水,这基本上我是见过最能喝的人群了,军部很多人明明嗜酒如命。”
这点靳顷倒无法反驳,他在军部的很多下属确实这样,做研究的时候也是酒瓶子常备,用他们的话来说,喝一口就有新进展,军部有不能喝酒规定是没错,但一般睁一只闭一只眼,别撒酒疯就行。
“你想做什么?”
“你别担心,我这个人还是有分寸的,”狄亚微笑,“我不图你什么,反而还要送你呢。”
“送我什么,送酒?”
“对,甜舍的酒,”狄亚道,“我也把话摊开说,甜舍一直希望打入高端市场,但一直找不到门路,林歇家主虽然很喜欢,但是他毕竟只是一个人,仅仅靠他我得等到什么时候去,所以……”
靳顷一听也就懂了,狄亚是想借他这个面子扩展甜舍在这个阶层里的知名度,还能拔高一层这酒的档次,一举两得。
“东西我都带来了,”狄亚取出一小箱酒来放在桌面上,“甜舍的酒我还是有信心的,你可以先带回去尝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