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的名字他也会忘记吗?
支离疏下意识问:“老死不相往来?”
他低头看着她一会儿,从容道:“病入膏肓之时,可以考虑再救一次。”
呸呸呸!
支离疏扬起下巴:“我是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如果你选择离开我的话,这是唯一见我的方法。”
……好吧,她承认,求医者想见到他真的不容易。
“可是,我跟他们不一样,我跟你也算有过肌肤之……”说着双颊一红,仰头看他,他也正低头看着她,对她接下来的半句话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冷场中……
萧若之好像为了给足她面子,接她的话问道:“怎么个不一样法?”嘴角已有淡淡的笑意。
支离疏吞吞吐吐,支支吾吾了几句打算说点别的,但对方偏就抓着这个话题不换。
绞尽脑汁,临上马车时,终于想到个无懈可击的借口:“我是你唯一的女病人。”
“……”
何必要开这个头呢?
萧若之吩咐肉团团和小莱随高基的车马先行一步,重新雇了辆马车从西南方离开。
马车朝着目的地快速驶去。
“刘湛一日未立储妃,你就是许多女人的公敌。”
萧若之似是随口一提,大概是沿途中景色太过单调。
支离疏抿着嘴,然后无所谓地笑了笑,“她们想得太多,我可没有这本事。”
“可刘湛心里有你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