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心里只剩下一片死寂,他连哼都懒得哼一声。
“再等我一会儿,”傅知玉听着谢恪在他耳边低声对他说话,“就这一时的委屈罢了……”
傅知玉听着有点想笑,不过他现在笑不出来,没力气了。
这话他在谢恪嘴里听了许多不同版本的,却没有一次实现过。
恶心的骗子。
傅知玉一夜没睡,躺到中午才起床。秋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他又病了,吓得不轻。
“没事,”傅知玉道,“你扶我出去晒晒太阳。”
秋容依言做了,小花园里前几天打了一把躺椅放在亭子里,春日的太阳最是舒服,躺在那里看看花鸟鱼虫也是好的。
她把傅知玉扶到那里坐着,又乐颠颠地去小厨房给主子端新做的糕点吃,回来的时候毫无规矩地大声嚷嚷让主子尝尝自己的手艺,但是没有应答。
秋容疑惑地绕过去躺椅那里一看,才发现她的主子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