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在那床边这样看了一夜,丝毫不觉得困,只觉得淡淡的幸福与满足感把自己包围, 这样的心情全都来源于这个在床上躺着的睡熟了的人。
傅知玉第二天早上起床, 谢恪已经不在了。他自然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下意识活动活动双腿,又觉得这个人莫名其妙。
吃完早饭之后,正好有时间,他就和元明刀提了昨天封赏大典的情况,也让他知道目前朝堂之中形势如何。
谢恪那边便一句带过了。傅知玉不怎么想在元明刀面前提他, 他对明刀来说也是一道伤疤,所带来的回忆不怎么愉快。
幸好明刀近来专注练刀,没怎么出院子的门,谢恪闹得最大的丁香院离他住的地方很远,应该是没听到。
“等等?”元明刀却在其中敏锐地捕捉到重点,猛地转过头来,“镇远将军府在哪?对面?”
他手上圆月弯刀都在那一瞬间举起来了。
傅知玉看着好笑,道:“怎么?要去麻烦去啊?”
元明刀哼了一声,道:“主子说了,我们不主动找事,但是谢恪要是真的敢来,我就扒了他的皮。”
茸茸竖着狗耳朵,也紧跟着大声“汪”了一句。
他都来了好几次了,神不知鬼不觉的。
傅知玉心里默默吐槽一句,不过他这段时间真的也被谢恪这个人搞烦了,刚刚让管家在自己房间里弄一个狗窝,让茸茸陪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