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鱼望天:“难道我不是娘们儿么?”
今日天气晴好,诸事皆宜。
龙门客栈之外炮声连连,京城名团“耍得开”一早就开始彩排准备演出。
武林大会开幕式正式拉开帷幕。
一大早,莫言惘然若失,垂头丧气跟在梁小鱼身后。
“莫言兄今日为何不欢喜?”梁小鱼停下脚步。
她今日一身白缎内衬外罩一层雪白纱衣,面纱也只用素淡丝线沟边,一头长发用莫言赠予的发簪随意挽起,与她随性的气质及其相衬。
莫言看了看眼前潇洒大方的女子,再回望不远处的何慕谐,追悔莫及。
真乃大错特错,严重失算!他今日一早见到小鱼不该说什么“小鱼肌肤通透如雪,最适合着白衣”,不该命人购来一套白色纱衣赠佳人。这分明是在为他人做嫁衣呀!
见莫言捂着胸口默不作声,难得没有话唠,梁小鱼关切问道:“莫言兄可是受伤了?”
莫言面露悲痛之色:“小王此时如被摘胆剜心,如被凌迟剥肤,何止是伤痛!”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我的心呐!!”
梁小鱼上前安慰:“原是心疾。武林大会定是高手云集,该有不少精通医理高人出现,届时小鱼再去帮莫言兄求一脉来,”一脸陈恳:“莫言兄就放心了吧,来,笑一个!”
莫言展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我伤痛已深入骨髓,需回房调息,不要管我,你玩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