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从屈奴得的稀木打的家俱,一套桌凳,能卖上几万两。
但稀木这种东西,是他手下人在打理,秦安平能从他手下那得稀木,可还真是有点本事才成。
不知他那遁世的七皇弟言王,在其中起了什么重要。
他在西北行军那么多年,总有些旧将,要说帮秦家的忙,也是举手之劳。
承武皇是一点也不想知道,他那七皇弟,瞒了他这么大的事……
“那,皇上,这事要如何处置?”王淦躬身问。
“皇商朕要到十月才公布人员,现在,你们是怎么办别的上报者的,照着那些人办就是,还有,”周容浚轻敲了下桌子,问王淦,“谁茬秦安平来的?”
每个上报户部申皇商之人,虽州府以上官员的引荐。
“此人持的是蒲江州知府萨枋得萨大人的荐书。”
“把萨枋得的案宗给朕拿来。”周容浚朝王淦颔首。
“臣这就去内书省调。”皇上这是要亲查了,王淦领命,先行告退了。
“皇上……”没走的和王朝他看去,脸上有些忧虑。
这事,连一州之长都被牵涉在内了,也是非同小可吧?
“三皇兄,坐。”周容浚淡道。
苏公公把凳子帮得离宝座近了点,和王坐下,“多谢皇上赐座。”
说罢垂首等着周容浚说话。
周容浚看着和王,和王这人吧,不是没犯过错,但最后还是在他身边留了下来。
言王比起他,功劳其实要更大些,但最后还是没能在他身边留下来。
他一直觉得言王要比和王要对他忠心些,毕竟,他救过言王好几次命,从皇宫到战场,他那七皇弟可以说是他一手带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