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这还没几句话就露谄了,也不遮掩,抱怨道,“我就跟父皇说了,他让我来问,还不如他自个儿自己来问,想也想猜得到的嘛。”
其实他也挺想问的,但这时候倒打一耙才是他们家的家风。
“别老听他的,不就是他召我,我少见了他几次嘛,他早问过了,你父皇就是爱小题大做。”皇后娘娘很是不以为然。
“那你为何不去呀?”太子打蛇随棍上,乐得装无知。
他母后爱当他老被他父皇蒙,他也乐得她这样认为。
反正事情问清楚了,事后怎么样也得跟他父皇讨个赏。
“懒得动。”柳贞吉说着还打了个小哈欠。
“春困秋乏,母后是前段时日累狠了,是该休息会。”贴心牌太子很贴心地为他母后找理由,引来了皇后娘娘的不断点头。
“可不是!就是!”
“不过还是让太医来请个平安脉吧。”太子漫不经心就把来的主要目的之一给说出来了,说得很随意。
请个平安脉又不是什么大事,而且她有好长的一段时日也没让人诊脉了,看看也好,跟儿子闲话家常的皇后也很随意地点了头,“好。”
“姑姑,”太子朝站在侧角的如花姑姑一点头,“去叫下戚太医。”
“是,奴婢这就去。”如花笑眯眯地下去了。
还是太子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