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回过头,见柳贞吉稀奇地看着她肚了看个不停,周容浚也是把手伸了过去,轻声问她,“最近乏得很?”
柳贞吉离他近,近得能听清楚他胸口跳个不停的心跳声,笑得眼睛弯弯,还带着傻气,“不知道,就是懒得动,你还说我不愿意见你呢。”
周容浚又轻声在她耳边问了几句。
柳贞吉听他问怎么没注意月事没来的事,摸摸肚子想了想,道,“上月是来了的,就这月迟了几天,我也没当回事……”
说着若有所思,“那就顶多只有一个月左右?”
一个月能把得出显脉?
柳贞吉就算信戚太医,这时候也有点把握不住了。
她怕他们空欢喜一场。
孩子对他们来说,意义很大。
皇帝心大,也心重,以前她受伤的事,他现在是支字不提,她没有孩子不仅仅是他们子嗣的问题,同时也代表着一段他不想重提的过往。
他对她是有愧疚的,醉酒失态就会抱着她的肚子,眼泪往往会浸湿她腹前的衣裳。
他难受,她也难受,所以从不提起。
“有了。”她怀疑,他却笃定得很。
柳贞吉“嗯”了一声点点头,不再多说,脸上的笑意也淡了。
太医院来了三个太医,太医院主事的老太医都来了。
太子也牵了辰安公主急急走了进来,跟在了太医之后。
“别多礼了,过来。”周容浚止了他们的行礼,把皇后的手搭上了软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