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溶的直接,让施奕文诧异之余,又反问道。
“那国公司觉得下棋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心性。”
将棋子一颗颗地收回来,施奕文随口说道。
“准吗?”
愣了愣,沉吟片刻,随后张溶倒也摇头笑笑。
“倒是不怎么准。”
然后他看着施奕文说道,
“致远,你可知道,你说要筑那快马铁路,有人说什么?”
“荒唐?”
“荒唐,而且是荒唐至极!”
打量着施奕文的面前,张溶说道。
“铺筑铁路,这样的事情,说出来怕是没几个人信的,但是,可以肯定,即便是现在咱们那位首辅心急京城的煤,愿意替咱们挡一把,可要是当真铺出一条铁路来,必定不知会掀起多大的风波,所以……”
看他一眼,随后张溶皱了皱眉,跟着说道。
“有没有什么办法?在铁路之前先顶一阵,有时候徐徐图之才是上策啊。”
徐徐图之才是上策!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那天张溶的话,让施奕文开始反思了起来。
“快马铁路”也是“铁路”,在16世纪的大明,造一条铁路出来……确实,有些动静太大。
“动静太大了。”
思来想去之后,施奕文不是对这条路进行重新规划——铁路变成了木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