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施奕文的内心不禁有些激荡,他的心底甚至升涌出一种特殊的情绪,似乎他已经看到了某种改变,并且在一步步的促成这种改变。
当天晚上,趴在书桌边,在那盏小台灯的照明下,施奕文在那里书写马匹的育成路径。
“以阿拉伯马与蒙古马杂交至第五代再将其后代横交固定,即可产生与顿河马类似的新型马……”
抄写着近代育马的资料时,施奕文一边自言自语道。
“三年一代、差不多需要十五年的时间,哎呀,这可真不是短期内能完成的事情,难怪动不动就是马政二十年计划之类的。”
至于重挽马的繁育上,在后世有着“东北挽马”的成功经验,就是先用轻型马加大本地马的体力,然后用重挽马加大本地马的挽力的先轻后重的育种方法,对东北地区农用马的改良,起到了良好作用。最终据此培育出了马力与一台解放车相等的“铁岭挽马”,对此,自然可以直接拿来主义。
不过,也就仅仅局限于此了,毕竟,在另一个时空中,当新中国开始推行现代育马学的时候,马已经开始为机械所取代,最终所有的繁育工作自然也就没有了后话,但是现在凭借着这些来自后世的资料,施奕文相信自己足以改变大明马政落后的局面,至少在一定程度上进行一些改变。
“这件事要是办成了,没准将来就能把铁路修到全天下了……”
自言自语的时候,施奕文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不用回头他也能听出来是谁,是寇芸。
“少爷,夜深了,今个少爷是在那边歇着?是在书房还是……”
瞧着满面桃红的寇芸,明白她心思的施奕文笑道。
“当然是回屋睡,你来的正好,帮我捏捏肩膀,写了半天的东西,肩膀都酸了……嗯,舒服。”
享受着纤指按捏肩膀的舒爽,施奕文忍不住闭着眼睛享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