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秋:“不错,变了。”
而身边的人却幽幽说着让人听不明白的话:“那就再玩玩吧,最后,一个也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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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婼的好心情没持续多久,人生总还是要吃些苦头。
第二日上的是女红,大家看起来都有些兴奋和紧张。
“今日可是有什么开心的事?”裴婼问白袅。
白袅正在认真摸手绷上的绣布,捻着一只手模仿阵线穿梭的样子,上下移动。
听了裴婼的问题恍然大悟般说道:“对哦,裴姑娘你才来没多久还没见过花先生呢吧。”
白袅动了动身下的椅子,面对着裴婼,然后认真开始说:“花先生就是书院的传奇!花先生是永定候府里的嫡次女,人长得好看不说,一手绣艺更是出神入化,花先生的一张绣帕连宫里娘娘都抢着要呢。”
“我记得有一次贵妃娘娘都派了人到书院里蹲守,又是威胁又是利诱的,可花先生愣是理都不理,连个角帕子都不给人家,当真是傲气。”
裴婼有些想起来了,好像确实是有这么一号人物,只是她以前不念书又不常在贵女圈里混,对女红之物并无多大兴趣,因此对这花先生还真没多大印象。
只是她不明白,“这花先生为何要为了一方帕子或一身衣裳的事得罪宫里娘娘?这不是得不偿失吗?”
何况贵妃娘娘?季贵妃吗?
看起来也算是会做这些事的主。
白袅回答她:“花先生在入书院教书前曾说过,她不会再绣任何绣品,不管谁来求都没有用。”
“那学堂上绣的呢?”
“花先生从来不绣,只是在边上教我们。而且花先生也不常来,一月可能就那么两三次,所以大家当然开心啦,裴姑娘你等会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