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了,宁世子的。”裴婼把衣裳脱下来放在手中,他的味道渐渐淡去,衣裳上笼罩着的都是她的气味了。
“啊?宁世子怎么会在宫里?”
“不知道。”
“那宁世子的外衣怎么会在您身上?”
“绿衣,你这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裴婼话是有点凶,可脸上却没什么不耐,反而有些若有若无的笑意,绿衣一点不怕,笑着猜测:“世子是不是专门来找姑娘您的呀?”
“绿衣!你真是越来越胆大了。”
“嘿嘿。”那就是了。
绿衣不再说话,只看着眼前人抱着那外衣出神。
不到半个时辰,温氏撩了车帘上车,裴婼急急问:“娘亲,如何了?”
温氏斜睨她一眼,“都是你出的好主意,这回花夕棠心里高兴了。”
“说开了?”
温氏点点头,又说:“也不算吧,那人还是犟,都这么多年的疙瘩了,哪是这一时半会就能想开的。”
“是,不过就是因为这么多年憋着一口气不顺,要是捅开了说不定一切都没问题了。”裴婼觉得这几人的事根源不在父亲,而在母亲这边。如果父亲不是母亲喜欢的人,那花夕棠也未必会钟意。
虽不知她为何执念那么深,可解铃仍需系铃人,这事因温氏而起那只能温氏去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