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好像要证明般,用了力把她揉进怀里。
裴婼吃痛,在他怀里挣扎,“轻点轻点,喘不上气了。”
“不想睡觉了?”
裴婼察觉到危险气息,立马闭上双眼不再动弹。
—
宁王府没有王妃,老太太也不是个需要请安问候的主,于是裴婼也用不着做那早起伺候婆母的活。
第二日一觉睡到了自然醒,坐在床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绿衣听到动静进门来伺候。
裴婼问:“世子呢?”
“听徐白说是出门处理公务了,让夫人午饭不用等世子。”
“好。”裴婼又问,“你拿着母亲给的方子去煎碗药过来,嗯,然后再多抓几幅药,留着备用。”
绿衣明白她说的是什么药,应声出去。
裴婼今日还有一大堆账簿好看,可不能松懈。
等用完了早膳裴婼便像锁在了贵妃榻上一样,一动不动。
等到晌午,院子里忽然传来吵闹的声音,仔细辨出声来后小人已行至跟前,于是裴婼便陪着宁梧洗用了午饭,与他玩闹一会。
等时候差不多了又牵着人往老太太住的院子去。
既已为人妇,她不能总想着自己而让宁暨为难。
何况她厌恶的从来都是那些仗势欺人,不把人当人的坏人,宁老太太对她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也没有对她提什么要求,真心付出,总能带来回报的。
而老太太那边显然是没料到裴婼会过来,笑意一下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