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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暨夫妻俩对视一眼,宁暨道:“好,有劳齐大夫。”

等齐大夫走后,裴婼仍是惊讶,问绿衣:“绿衣,这药真是你煎的,没有假手于人?”

绿衣哪会看不出来齐大夫的意思,心里一急,眼眶红了:“真是我煎的,煎药时一步都没离开过,这怎么就多了一味药呢。”

“好了,没怪你,你再回去好好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奇怪之处。”

裴婼一下也有些慌,可齐大夫又说她身子没问题,那就是这药还没造成太大影响。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没事的,大夫都说了没事,别想太多。”宁暨拍拍她的手安慰。

“嗯。”

但愿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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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里局势越来越紧张,弃太子之声愈来愈响,建成帝开始摇摆不定。

萧章远急了,虽陈岫极力劝谏不要冲动行事,可他手底下仍有许多幕僚觉得置之死地而后生为上策,这种时候不博一把那就只能当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了。

于是几人谋划数日,终于想出了个万全之策。

管他宁家军有多少人,远水救不了近火,到时候整个长安都在他手里,皇位也在他手里,他不必惧怕任何人。

父皇在这个位子上坐得已经够久了,萧章远没想过把他怎么着,不过是给他些压力,让他心甘情愿从皇位上退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