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夫人说:“怎么就不光彩了,你不是老太太的长孙吗,你那大伯父还指望你给他添丁添人口呢,要不是我还活着,怕是早把你过继了去。他上头顶着司空府,不敢纳妾不敢生儿子,难道他就不想子孙兴旺?”
展怀逍好生烦躁,懒得再听什么,之后一路将母亲的话当耳旁风,总算熬到了家门前。
一下车,就听府里人说,老太太病了,活活被少夫人气病的。
“怎么气的?”四夫人实在想象不出来,虽知道这气病了的伎俩已经用烂了,但能让老太太使出这一招,也多半是真没法子了。
下人们忙说:“四夫人,您赶紧回去吧,您房里的雁珠也不见了,还有老太太身边的朱嬷嬷,两个大活人,就这么从家里消失了。”
看着母亲火急火燎地往家走,展怀逍倒是笃定的很,问道:“有人知会二公子了吗?”
下人说:“消息都送出去了,不过大老爷和二哥儿那两头,都没有回音。”
展怀逍淡淡一笑,背起手,悠哉悠哉地往家去。
眼看着天色渐晚,何世恒从城外策马归来,进城后便有家丁等候,换了马车继续前行。
天黑时分,到了将军府外,展怀迁刚好出来,与将军府几位世兄别过,就上了表哥的马车。
“黄将军怎么样了?”
“好多了,下午来时,正和夫人闹着要吃酒。”
何世恒笑道:“那必定是好了,等黄将军大安,我请他吃酒。”
展怀迁看着哥哥说:“不是要考功名吗,不在家温书,还有兴致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