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怀迁对大哥说:“表哥曾撞见婶婶与甄夫人娘家的嫂子私下见面,如今看来,恐怕说的就是讨要嫁妆一事。”
怀逍一拳头砸在桌上,怒道:“私通的污名,再加上讨要嫁妆,她到底在想什么,往后玉颜还怎么在京城抬头做人。”
玉颜虚弱地靠在床头,嗓音依旧沙哑着,说道:“什么名声名节,我都不在乎,她去讨要嫁妆也好,若能将我与甄家斩断了纠葛,我也算解脱了。”
怀逍不答应:“且不论你将来如何,我也不许他们泼你脏水,我明天就去甄家,和他们把话说清楚。”
展怀迁看了眼七姜,七姜点头会意,他便道:“大哥,我们与甄家已经没道理可说,要说,就去公堂上说。我同七姜商议,打算告甄家虐.待儿媳,企图逼活人殉葬,这是皇上三令五申,必须废除的恶习,早就写进律法中。”
怀逍有所迟疑:“但这样一来,必定闹得满城风雨,玉颜的名声……”
展怀迁说:“大哥,先下手为强,那日我们将玉颜抢回来,已经是瞒不住的笑话,就不要再顾虑了。”
“可是那字条,还在他们手里。”
“二哥哥……”
玉颜着急打断兄长们的对话,紧张地看着二哥和七姜,生怕他们一时冲动,说出了何世恒的存在。
怀逍也再次询问:“玉颜,字条究竟是谁给你的?”
展怀迁则道:“不论是谁,就说是我给的。”
怀逍担心地说:“字迹如何对比,怀迁,你也没见过那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