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世恒并不在乎这些,问道:“找我有事么,你得闲还不如回去陪姜儿,顺便、顺便照顾一下玉颜。”
“这几日外头的事,你都不知道?”
“知道什么?”
“姜儿跑了,大雨天一个人出城,高烧一场,差点要了小命。”
何世恒惊愕地看着弟弟:“人呢,到底怎么回事。”
展怀迁长话短说,稍作解释后,便道:“今日还有一件大事,甄家带人闹到太师府门前,说我们家派人毁了他们的家墓,以泄私愤。”
何世恒望着弟弟,目光交汇,他们自幼就是最默契、最了解彼此的,他猛地一拳头砸在弟弟的肩头,骂道:“臭小子,你以为是我去砸了甄家的墓园?”
展怀迁笑了:“这不,亲口听你否认,我心里踏实。”
何世恒生气道:“你就不该不踏实,在你眼里,我是那么下作的人吗,哪怕冲去侯爵府把那婆子撕碎了,我也不会暗地里下手。”
展怀迁问:“下人说,那天你回来又出去,生气得很,为了什么?”
何世恒没好气地说:“我都要气炸了,去外头跑了几圈散心,照我的心思,恨不得一把火把甄家烧成灰烬,那我也会光明正大地烧给世人看。”
展怀迁说:“消消气,有一件高兴的事。”
何世恒好不耐烦:“你特地跑来逗我呢,臭小子,别以为我不敢揍你,我好歹都是你哥。”
展怀迁笑道:“今日玉颜可长脸,骂退了甄家的婶母,又在府里和四婶婶大吵一架,隐约听说,玉颜要家里的掌事大权。”
“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