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景渊问:“不能说的事?”
苏尚宫自我斟酌后,谨慎道:“并非不能说的事,娘娘是关心司空府大公子的婚事,但……殿下,您此刻听过,请不要再对旁人提起。”
“什么意思?”
“殿下,您……”
苏尚宫觉着奇怪,太子从来不关心他母亲的事,这孩子向来是不问,也不敢问的。
“罢了。”项景渊淡淡的,说罢便要走。
“是皇上要将瑜初郡主赐婚给大公子。”苏尚宫道,“殿下,想必您也觉着不合适吧?”
项景渊看着她,微微蹙眉:“瑜初自然好,可是何世恒尚郡主,还能有什么前程?”
苏尚宫道:“正是此意,娘娘不愿亲外甥往后一辈子要看王府的脸色过活。”
项景渊无奈地一叹:“可是瑜初又做错了什么呢。”
苏尚宫提醒道:“殿下,还请您……”
项景渊漠然颔首:“不会再提起。”
且说司空府中,七姜正独自一人在书房背诵,天知道十七岁开始学千字文是有多晚,可母亲愿意教,她也愿意学,娘说学海无涯,几时开始都不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