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颜知道自己又被取笑了,委屈地抱怨:“二哥哥,不管管你的媳妇吗?”
展怀迁一手搂着七姜,毫不在乎地敷衍着:“管,一会儿就管。”
玉颜道:“话说回来,事情如此棘手,可二哥哥瞧着挺高兴的,是有什么好事了吗?”
七姜立时看向展怀迁,却是心疼了,摸了摸相公的胳膊,对玉颜说:“父亲去司空府,好像是头一回,在有了不高兴的事后,追着母亲赔不是。”
然而直到第二天,七姜来司空府上学,在书房等待母亲时,才被梁嬷嬷悄悄地告诉,昨儿老爷和夫人又不欢而散。
“少夫人,您千万别说是奴婢告诉您的。”
“嬷嬷也别告诉展怀迁,他昨天可高兴了,这一下该多失望。”
梁嬷嬷感慨:“可不是吗,哥儿从小就夹在中间,两头都为难。”
七姜倒是很有信心,说道:“分开那么久,且分开之前,都不知道娘伤心了多少回,再算上这十多年,难道父亲想凭几句话就一笔勾销,他可真会做买卖。”
此时,听得书房外丫鬟的动静,梁嬷嬷立时起身迎到门前,大夫人款款而来,含笑说着严肃的话:“可有好好温功课,一会儿背不出来,挨手心板子,这回可要真打了。”
七姜软乎乎地笑着:“早晨怀迁上朝前,还帮我背了一遍,夸我聪明。”
大夫人嗔道:“他自然哄你高兴,娘可不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