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嬷嬷道:“也不知怎么了,只听说这家少夫人被太师大人罚去跪祠堂,这大半夜的。”
瑜初同样提起了好奇心,问道:“云七姜吗?”
老嬷嬷应道:“只听说是少夫人,但这家里人口那么少,另一位早就不在府里,看来是云娘子不错了。”
瑜初却是一笑:“那丫头,就是欠收拾的,活该她罚跪。”
此刻,展怀迁赶到祠堂,七姜已经跪着了,虽是跪坐在蒲团上,但两个时辰也足够折磨人的。
“好了,我们回去,何苦和自己过不去,我爹不是真心要罚你,不过是震慑一番。”展怀迁劝说道,“看在我的面子上,姜儿,你这么跪着,我不心疼吗?”
“我就要跪着,让他欠我的。”七姜双拳紧握,气得发抖,“我是不愿离开你的,那就要和你这个倒霉爹当一辈子公媳,让他欠我的,下回有什么事我才能甩他脸上。”
“姜儿……”
“明早娘也会知道,我等娘给我出气。”
展怀迁说:“你这不是挑唆他们不和?”
七姜转过头,瞪着展怀迁道:“是我挑唆吗,先不干人事的是不是你爹,哪怕没今晚这事儿,你猜母亲知道了会不会生气,指不定明天又把萧姨娘接回来,找个借口说怀逸不能没有人照顾是不是?”
展怀迁无奈地说:“后面的话就过了,没有的事。”
七姜问:“那有了的事呢,我不和你吵,与你不相干,可我也是在护着你,你要是不领情就闭嘴,别让我急了连你也骂。”
“姜儿。”展怀迁严肃起来,“我们能不能好好说话,你总是一着急就冲动,方才被我爹几句话就激怒了,应对得毫无章法,只会挑衅发脾气,这样吵翻天了也是无用功。你对付甄家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你对郡主乃至贵妃,不是都很聪明吗?”
七姜说:“那可是你爹,是我的公公是自家人,原来对自家人说话,也要耍心机吗,你们不累我还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