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就是没出息,就连恨也是因为爱着他,哪怕瑜初郡主说她只是见过的好男人少,才会认定太子,但陈茵不这么认为,她就是喜欢这个人,从没想过这辈子还会在第二个男子身上留下目光。
诚然,绝不会上赶着自甘下贱非君不嫁,在项景渊低头之前,若不是身不由己,不得不嫁,但凡贵妃松口,她早已决心此生不嫁,自由自在地度过一辈子。
曲曲折折,他们的心还是连在一起,陈茵此刻能明白,最艰难的不是过去的那几年,而是往后的一辈子,面对家国天下,面对朝堂,面对皇室宗亲以及病痛和衰老……
“景渊哥哥……”陈茵开了口。
“嗯?”项景渊闻声,不禁松开怀抱,惊喜地看着面前的人,“多少年了,没再听你这么叫我。”
“册封太子后,就不敢再叫了。”陈茵说,“可我如今是太子妃,至少私底下夫妻间,我可以叫一声是不是?”
“叫,爱叫什么叫什么。”项景渊说,“茵儿,过去的几年里,每欺负你一回,我的心也跟着碎一回,不是矫情的话,你信吗?”
陈茵说:“信不信都过去了,我只想看你将来对我好不好,但这只是你我之间的事,若关乎朝廷百姓,纵然要我的性命,我也绝不为难你。”
项景渊眉头紧蹙,凶道:“胡说什么,你看这就来了是不是,我没能为你争一块布,这下你是要把性命都搭上?”
陈茵却笑:“听说展怀迁从来不凶七姜,她就是把太师府拆了,展怀迁也会好声好气的。”
项景渊不屑道:“他随他爹惧内,没出息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