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姜抿了抿唇,问道:“所以……”
瑜初笑起来:“我怎么可能放在太师府,而你不是说,可以不提起的事,那就永远不要提起吗,我听了你的话,从那以后,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七姜很是高兴:“真好,我从一开始的心愿,就是盼着您能远离纷争,能好好为自己活着。”
瑜初却嫌弃地说:“倘若没遇见你,我还能少受些气,我们王府虽不如从前,可我好歹是郡主,长这么大除了你,哪个敢在我面前……”
然而七姜根本不在乎这些话,她脑筋飞转,有了新的主意,凑过来抓着瑜初的手腕说:“郡主,咱们来伪造一份可好?”
瑜初怔怔地看着七姜,脱口而出说:“你曾经的日子那么干净简单,如今却要处处算计、处处防备,云七姜,你不恨吗?”
七姜反而一愣,明白过来后,笑着说:“为什么要恨,是我自己决定留在京城,下决心前就知道往后要过这样的日子。郡主,我若真有一日烦了,我就离开这里,多简单的事儿。”
云七姜的通透豁达,令瑜初很是感慨,说道:“再好好多念些书,将来成为太子妃最得力的臂膀,难的日子在后头呢,眼下这一切看似纷纷扰扰,实则都在皇上的手里,我们不过是凑个热闹。”
七姜一脸兴奋地笑着:“那就好好凑个热闹。”
且说昨日伽蓝寺香会传出的宫闱丑闻,朝廷并未正面打压,今日依旧在城内游走。
不仅如此,还传出张昭仪撺掇皇子公主,跪在大殿外要挟皇帝的笑话,据说两个孩子被从张昭仪身边带走,皇帝剥夺了张氏抚养皇嗣的资格。
若此事当真,便坐实了张氏与晋王私通,那么晋王构陷贵妃毒害陈皇后,自然就站不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