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怀迁温和地说:“就连太子和表哥都想到,若被你们察觉我们暗中跟随,必定会扫了兴致,因此你会觉着不自在,并不是没道理的,谁不想自由自在地活着,偏偏你们上街逛灯会,都那么不自由。”
七姜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才出浴的小美人,脸蛋子软乎乎的,展怀迁都不敢用力碰,生怕掐坏了,很轻很轻地揉了一把说:“你这小脑袋瓜子,一天天的想什么?”
七姜却撒娇撅起了嘴,讨得甜甜一吻,才心满意足。
那之后,陪着展怀迁用宵夜,七姜不饿,只尝了几口,托着腮帮子坐在一旁,看着满桌精致的点心,不禁道:“嬷嬷如今也会钻空子,三餐不叫她多做菜,她说宵夜不归我管。”
展怀迁笑道:“由着她吧,如今咱们院里没有浪费的事,整个家都是,玉颜照着你的心意,将下人都调教得服服帖帖。”
七姜说:“可惜有的人,身在福中不知福,大厨房每日给上官清做从前老太太那么多的菜,她还摔摔打打嫌东嫌西的,真不是个东西。”
展怀迁问:“你们准备的信函,当真被她拿走了?”
七姜点头,说道:“送郡主回去时查看过,褥子底下的绸缎袋子没了,屋里也有被翻动的痕迹,虽然不明显,可郡主能看出来。”
展怀迁道:“事发后,晋王必然震怒,万一因此将上官清折磨致死,你心里过得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