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初轻叹:“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别家庶出的儿女受委屈也多,世道如此。”
七姜一脸真诚地说:“郡主,世道终究是人说了算,待将来太子妃站稳脚跟,咱们试着和这世道较量较量如何?”
瑜初叹息:“一个小毛丫头,你的野心,到底从哪儿来的?”
七姜道:“这可不是野心,只是心疼受苦的人,我过去也这么想来着,但一个种地的丫头,也就能对着天瞎想,但如今不同了,我可以想。”
“展怀迁呢,他让你想吗?”
“他什么都听我的。”
“行了,打住。”
“您是不想听这事儿,还是不想听展怀迁?”
“云七姜!”
转眼,日落西山。
入秋后,天黑得越来越早,昏迷的上官清醒来时,屋子里黑洞洞的,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头疼欲裂,浑身无力,她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忽然,房门开了,有人端着烛台进来,屋子里有了光亮,两个女人在说话,声音还很熟悉。
“要不要叫醒姑娘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