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深眼神轻轻一晃,唯有应下:“这就走吧。”
二人策马回城后,半路分开,展怀迁进宫见过太子,忙完公务,将几件不重要的事推后,日落前就回家了。
玉颜在观澜阁见到兄长,新奇地问:“二哥今日这么早,去见过大伯母了吗?”
偏偏展怀迁又忘了,自责道:“我怎么总不记得母亲在家。”
七姜故意吓唬他:“你再忘了,我就跟母亲告状,你心里没有娘。”
展怀迁嗔道:“你在家,也不见你去陪母亲。”
七姜毫不客气地反驳:“那可是你的娘,你凭什么指责我,再说是娘让我歇着的。”
玉颜看着两口子,分明要吵架的话语,可说着说着就笑了,她感慨道:“这话若是换一对夫妻来说,遇上强势的媳妇,家里不得太平,遇上懦弱的,恐怕要被揪到祠堂罚跪了。”
七姜一脸悲悯地看着玉颜:“你在甄家跪过是不是?”
玉颜早已不在乎了:“不值一提,往后我可是京城最风光的年轻贵妇人。”
如此,展怀迁去谪仙居向母亲请安后才回来,进院门听说妹妹已经走了,他大步进门,径直到了七姜跟前,将红玉髓戒指放下,问道:“姜儿,这是不是你丢的?”
七姜正练字,忙放下笔,拿起戒指看了又看:“是是是,就是这戒指,你看这个血丝纹路,像不像一朵云。”
展怀迁笑道:“你还真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