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声张出去,有人挑唆两府的关系怎么办,一枚戒指不值什么,硬要赖我们家怀疑霍府不干净,多没意思。”
展怀迁夸赞道:“可见大大咧咧只是你的脾气,我家少夫人心细着呢。”
七姜摘下戒指,小心放在一旁,整理起字帖来,因提起了霍府,很自然地问:“霍行深真会说那国的话吗,马匹好养了吗,他一个京城子弟,怎么学的,从哪儿学的。”
展怀迁道:“京城里各国人士都有,要找个人学说话不难,只看有没有心了。”
七姜说:“那倒也是,这个人真是挺会下功夫,模样也长得端正,又见过大世面……”
听着七姜一连串的夸赞,展怀迁竟有几分醋意,问道:“你觉着霍行深不错?”
七姜没能察觉相公的泛酸,自顾笑道:“外形模样真是不错,和你一样高个子挺拔优雅,说话和和气气,对了,昨天我从宫里回来,还遇见他在街上替被恶霸欺负的百姓打抱不平呢,学堂的事也处置得光明磊落,我觉着他怎么都不是个坏人。”
展怀迁别过脸,随意卷着七姜的字帖,说道:“还是头一回,见你提起外人说的头头是道。”
七姜自言自语:“兴许将来就不是外人了。”
展怀迁一下转过身,问道:“怎么了,没听清。”
眼下,七姜还不能提郡主的事,忙岔开话题:“倘若我不去中秋宴,空出来的席位,能让玉颂去见识见识吗?”
展怀迁道:“恐怕不能,倘若你不能去,我也不去,在家陪你过节。”
七姜说:“我自然盼着你能陪我过节,可宫里不去成吗,什么关防,不是要你去戒备,要你保护皇上和娘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