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福宝他怎么了?”
“过来回话。”展怀迁索性不再顾虑,命福宝上前来。
七姜倒是体贴,说道:“若是朝廷的事,你们去书房说吧。”
展怀迁摇头,依旧吩咐:“有什么话赶紧禀告,我还要和少夫人去散步。”
福宝挠了挠脑袋,见公子眼神坚定,绝没有暗示他撒谎敷衍的意思,便把心一横,说:“徐家出事了,徐夫人上吊自尽,好在被及时发现救了下来,徐夫人原本留的遗书说,要为女儿讨个公道。”
七姜恨得双手握拳:“听说她的哥哥上门责骂她,而她娘家的人,也是被那些权贵逼迫的。”
展怀迁冷静地问:“徐夫人真的救下了?”
福宝应道:“徐夫人性命无忧,那么巧,霍大人在徐府做客,徐夫人苏醒后,就将和遗书放在一起的状纸交给了霍大人,请求他递给瑜初郡主,她还要告甄家。”
展怀迁微微蹙眉:“哪个霍大人?”
福宝道:“是霍行深大人。”
话音刚落,有下人进门求见,他们则是带来了郡主府的下人。
来者口齿伶俐,简单扼要地讲明来意,七姜和展怀迁才知道,福宝说的故事只是表象,原来今日徐夫人上吊寻死是做戏,是郡主授意,就连霍行深刚好去赏字画做客,都是照着郡主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