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哭着说:“我刚逃出去两天,就遇到他们,起初还以为是好人,能捎带我一同上京,没想到、没想到……”
她捂脸大哭,一些不堪回首的事实在难以启齿,因身体虚弱而引发晕眩,展怀迁便唤来下人,命她们好生伺候姑娘。
“二哥哥,别走……”
“我就在门外,你先歇着。”
展怀迁没有逗留,迅速离开了屋子,福宝方才扒在门上看了半天,这会儿跟上来,满脸的嫌恶藏也藏不住,忍不住抱怨:“公子,您、您怎么还把自己贴身的帕子给了清姑娘,回头她若拿着帕子去挑衅少夫人,您怎么解释?”
展怀迁瞪他:“谁许你偷看的?”
福宝一本正经地说:“小的不看着点怎么行,万一清姑娘对您投怀送抱,小的立马要闯进来还您清白的。”
展怀迁不禁笑了,嗔道:“方才看见什么,不许添油加醋去映春面前说,不然打断你的腿。”
“可是您……”
“你傻不傻,她多精明的人,我若不待她好些,怎么套我想知道的话,这几日你就在这里伺候,别让下人怠慢她,我留着她有用。”
福宝立时来了精神,问道:“这么说,您不会留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