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吃酒,要不要紧?”
“这米酒是甜的,没什么酒味,跟醪糟似的,醉不倒。”
“偏是这甜的才容易醉……”
“说起甜的来,我可是见着比酒还甜的,你猜这大晚上,我在夜市遇到了什么人?”
卧房里,上官清大半夜闻见烧鸡的香气,又听见悉悉索索讲话的动静,心里很是浮躁,奈何嗓子哑了发不出大声,便踉跄着爬起来,想到门前来训斥这几个婆子。
然而刚走到门下,就听外头的女人问:“不能吧,这么晚了,不是说少夫人有了,张嬷嬷怎么还能放她出去吃摊子。”
上官清心口一紧,早已瞪大了眼睛,又靠近了门几步,好听得更真切。
果然另一个女人说:“可不就是怀了孩子,这嘴巴一会儿淡了一会儿咸了,时不时就想吃些什么,哪怕大半夜的,非得吃了才安生。”
“我可没这么好福气,我生那几个小畜生,都是苦过来的。”
“我家男人还成,自然了,谁也比不过二公子。”
“说起来,少夫人当真怀孕了?”
“这事儿假不了,只是上头不说罢了,你看张嬷嬷寸步不离,那小心翼翼的模样……”
上官清骂人的心顿时都没了,又踉踉跄跄回到床边,然而一坐下屁股就疼,疼得她直哆嗦,她浑身是伤,就连、就连私密之处也被糟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