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深说:“下官与展怀迁,是君子之交。”
瑜初扫了兴:“好没意思,不就是同你开个玩笑?”
霍行深叹道:“似乎我也很不安全,郡主这不就找上我了。”
瑜初眼底闪过狡黠的目光:“我可没问你要他们夫妻的行踪,我只是问你知不知道,你就带我来了,要不是你嘴巴不牢,要不,就是你心里光想着要告诉我。”
霍行深轻轻一叹:“郡主既然缠上了下官,若不给您个交代,您再尾随调查我,闹出动静惹人怀疑,岂不是要暴露了他们两口子。郡主,下官并没想过要告诉您,只是您出现了,为了避免麻烦,不得已带您来。”
瑜初瞪着他,这话越听越没意思,正要发脾气时,霍行深又道:“但我也相信郡主的为人,换做旁人,就不会用这个法子,更不会带来相见。”
瑜初这才高兴了几分,说道:“换做旁人,也不会对你死缠烂打是不是?”
霍行深想了想,待要开口,展怀迁已搀扶七姜回来,瑜初顺手取茶壶倒了一杯水,七姜漱口后又饮下半杯,难为情地笑道:“让你们担心了,倒是展怀迁早就习惯了。”
展怀迁来接手碗筷,总不能让客人干活,他们互相客气时,七姜说:“都别动了,你们也做不好,我一会儿缓过劲了,就能收拾,不着急。”
瑜初在旁举着手笑道:“人要有自知之明,都是养尊处优的哥儿,就别装腔作势了,你看我就很实在。”
展怀迁无所谓郡主说什么,霍行深却忍不住要反驳:“郡主,下官和展怀迁都是出使出征常年在外的人,这些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