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军法

司马没有一丝犹豫的就断然回绝了孔明常这个来和事的念头,现在公司那里已经毙了三个人,若是自己这么办这些罪魁祸首给放了,估计自己的辈队从今以后也就散了,事情的轻重司马还分得清。

“明常,不是兄弟灰你面子,贩卖大烟,国法难容,坑我子弟,厂规难容。无论怎么说,今天他们都得搁这了,今天兄弟的手伸的远了点,回头我一定登门向老太爷请安。明常兄,别在这里呆着了,免得让血光冲了眼。”

司马见孔明常还要说些什么,于是连忙开口说到,以打住孔明畴接着替他们求饶的想法,这面子已经给足了,事地就看这孔明常的了。

“哎!随你吧!还请把人带出这孔家庄,别让这庄子上染了上血。诸位,自做孽不可活,明常实是无能为力,对不住、对不住。”

见司马态度这么坚决,孔明常那里会为了这些人搭孔家和司马,还有西北公司的关系,现在孔家借着那两家轮窑厂,一个月可是几万块地利,这些老板可都不是本宗本亲的,犯得着因为他们和司马顶上嘛。

既然现在这司马给自己这么一个台阶下,孔明常那里还会不就坡下驴,借这个台阶用几句漂亮话来给自己收个场。

“任队长,人齐了吗?”

司马问到任刚,既然已经差不多了,也是时候去把这个事彻底解决了。

“总团长,人都点齐了,这几家店地店东,一个不少。可……总团这些人可都是公司外头的平头百姓,咱们这么做,会不会……”

和在公司里枪毙的那几个公司辈队员不同,他们入了辈队就得遵守辈队的纪律,可是现在这几个人可以都是平头百姓,要是传出来,任刚悄声的善意提醒到。

“好了!我知道……这些人表面上是开着妓院和赌场,可是背地里却个个通着马匪,我身为省民团总团,剿匪有责,不得已而为之,回头我会向都统府解释的。”

听到任刚这么说,司马再看了一下围观的百姓的眼神,于是开口说到,这些话显然是说给这些围观的百姓听的,不过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通匪,一个简单的再简单不过的借过,这时司马才开始庆幸自己的身上有这个民团总力的身份,要不然自己想用正当手法,收这些人可真不太容易,这也许就是权力的好处吧。

有时候,一个简单的借口,就会让大多数人们相信,至少在孔家庄的人看来,在让他们受益甚多的西北公司和这些妓院、赌场老板之间选择相信谁,他们会毫不迟疑地选择相信西北公司。

当这几家涉烟的妓院和赌场的东家、主事们被用尼龙扎带扣着双手』公司的辈队员出孔家庄时,庄子上的生意人不知道该是用同情,还是应该用幸灾乐祸的心情去给这些人送行

在通往公司的水泥路旁这着十几辆车,打头的就是三辆装甲汽车,车的附近围满了人,不少人都是穿着长袍马褂地庄子上的人,他们都是跟着车队走到这里的。

“就是这了,执行吧!”

坐在车上地司马并没有下车,只是底声对任刚说到。这时司马的声音显得有些低沉,说实话司马并不愿意看到执行枪决地场面,更何况是自己勾掉的他们的小命。

“是!”

任刚看到闭上眼睛地总团长立正服从到‖样的任刚的心里也不会舒服到那里去,之前在公司亲手枪毙了三个辈队员≈在又要下令枪毙这七个平头百姓,任刚的心情能好才怪。

从装甲车上走来以后,任刚脱掉手套朝距离公路百米处的执行点走过去。围观的人群,总是不自主的给这个从车上下来的军官让着路。

当看到任刚和几个军队敬过礼之后,紊一团像是在说着什么时,一些围观的百姓知道可能会发生什么,于是开始屏住了呼吸,心跳也开始加快起来。

“按跪下去,两个人使劲朝下压着他的肩,然后执行者用枪在距离他地脑袋一尺的地方开枪。记住了不要打偏了。”

任刚像队中的几个小队长介绍并比划着执行枪决地方式,用这种执行方法执行枪决,在尽可能保证一枪毙命的前提下。也可以保证执行者不会因为过近,而使身上地服装溅到血,

这是任刚在路上自己琢磨的法子。之前在公司亲手处决那三个辈队员时,第一个就因为距离过近▲让任刚的衣袖上溅到了一些血渍。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任刚才会在路上琢磨了一下如何执行枪决,同时也要打的尽可能准确些,像之前在公司一样,对脑后,一枪一个,再准确不过了。

几个军法队的小队长在学会了这种执行枪决的方式之后,分别到各自的小队向队员们比划着怎么执行枪决。

这会也差不多到了执行任务的时候了,只见七个男女排成一排,被身边的军法队员按跪在那里,如果不是他们的嘴被堵住了,估计这里早已哭成一片,单看他们腿间的湿成一片,就可以知道他们现在的心情。

“执行吧!”

见手里夹的这支烟已经吸了个差不多,任刚以狠狠的吸了几口,随后把烟扔在地上狠狠的用脚拧灭后说到。

“砰……砰……砰……”

当一连串的枪声枪起以后,在这黄土地上多出了这么七具尸体,原来追过来看热闹的人,看到眼前的一幕,无不被吓的脸色苍白,显然这一次枪毙十多个人的场面,着实吓坏了他们。

但是在经历了这些之后,再也没有人会忘记今天这里发生一切,,至少以后每一个来这里作生意的商人初来的时候。

会有一些人善意的提醒到,让他们注意遵守规矩,一设立的规则,严禁大烟和禁开赌场,否则将会付出沉重的代价。

有时候规则的定立,需要的不仅仅只是人们的自觉,更多的时候,还需要让人们意识到违反规则后所付出的代价。

绝大多数人之所以遵守法律,就是因为其在违反法律之后需要付出沉痛的代价,而如果想彻底的根除一个行为,就需要让这个代价要重到让人们二十年后都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