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中国之患!

在将一枚一级忠勇勋章别到眼前的这名列兵的身上的同时。司马面色平静的说道‰立功的士兵在一起时或许会感觉有些激动,但是在为立箍兵授勋的过程却是枯燥的,司马所需要做地仅仅只是不断地重复着同样的话语,同时将勋章别在授勋士兵地胸前。所有的变化仅仅只是军衔的称呼而已。

为六十三名获得一级忠勇勋章的军官及士兵授勋的过程持续了近一个多小时,在整个授勋过程司马始终站立着,不断的重复着有些枯燥的过程。幸好仅仅只是为获得一级忠勇勋章的官兵受勋,否则为一万多名取得二、三级忠勇勋章以及功级勋章的士兵,再加上坚毅勋章的获得者。等到这些勋章授完后足以把司马累死。

而记者们则是不断的按动着快门,记录着司马为每一名士兵授勋时的场面。这些来自各个报社、杂志社的记者们看着眼前的一切大都是若有所思的想着一些事情,先前在飞艇降落场看到的那些重伤员和这些忠勇的士兵们,给予了他们太多的冲击。

“……这里的每寸土地上都是西北边防军的将士用生命夺得,浸染着无数将士的鲜血。不知那些居心叵测之辈,在提及任何提及撤退回国以表诚意之言论时。是否虑及前线为国流血之将士。其行无非是假和平之名行卖国之实,从即日起再唱此调者皆为国贼!国贼人人皆可杀之!”

《京报》驻西北的记者梁以林在用照片拍下这些照片的同时,已经开始在大脑中构思着自己的新闻稿。至于这篇报道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已经不再是梁以林所考虑的事情,在梁以林看来,那些喊着撤退回国以表诚意的人,就是在出卖这些为国而战的将士,就是在卖国,他们就是国贼。

发源自蒙古高源的色楞格河从上乌金斯克左侧穿过,在河上有一座铁路桥是长达9000多公里的西伯利亚大铁路上的最重要桥梁之一。正是因为这坐铁路的重要性。所以即便是在长达四个半月的轰炸和炮击之中。也从未有一汾弹或炸弹落入这座桥上。

今天这座铁路桥上和河岸边聚集了数千人,有边防军的军人。也有俄罗斯的警察和官员,更多的是围观的市民,自然的也少不了受到司马的邀请来到这座俄罗斯城市的各地记者,甚至于其中不乏国外记者。

“哦!我的天……上帝啊!”

《纽约时报》驻西北的特约记者克罗林德卡夫里特站在铁路桥边朝河下望去的时候,被惊呆了,于是大声的叫喊道,出于记者地本能。尽管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愤怒和恐惧,但是克罗林德仍然用相机拍下了河中的一

在这个时代上乌金斯克并不存什么污染,河水异常的清澈,流经上乌金斯克的河面约有四五百米宽,水流平缓,水质清澈,河底的鹅卵石以及水中的鱼儿清晰可见▲河边上漂浮着三两成群地野鸭。如引清澈优美的大河,在平时望去,会让人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而此时这条美丽的河道,却给克罗林德和很多人留下了前所未来的恐怖的尤逍∷低!在清澈见底的河道中央,漂浮一丛丛金色的、碣色的、黑色发团,这些是被溺死在河中的军官漂浮着地头发,因为日照良好的关系,透过河水可以看到河道中漂浮的毛发下那些身着白色内的军官地尸体。

在革命委员会煽动士兵接管了城市之后,根据彼得格勒的指示他们解除了军官们的武装,被解除武装的军官们接下来所面对的一切就是牢狱之灾▲耸人听闻地就是针对这些“反革命”军官的屠杀。

或许是执行的革命委员和士兵们已经厌倦了用步枪、刺刀处决军官的方式,也许是为了追求变态的刺激,他们选择用其它的一些比较新鲜地方式,去处决那些军官。

用绳子捆扎住军官们的手。然后再系上他们的脚,脚上的绳子则系着的一块石块,随后连人带石被士兵们推入了河道中央,他们被淹死后的就会漂上来,但是脚上的绳子连着石块。所以其大都是被半漂在河道中,就像海军的锚雷一样,只不这里是锚尸。

“咔、咔、咔”

当接二连二的被鱼啃咬地可见白骨军官们地尸体被边防军的士兵们,从河道内打捞到驳船上后,记者们地纷纷按动了相机的快门,即便是在在史书上见惯了暴力血腥屠杀的国内的记者同样被惊呆了。他们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是高兴n兴奋,还是愤怒或是其它的种种情绪在他们的心中纠结着。

在那些军官们的尸体被送到岸边后,上乌金斯克的主教保罗神父提着灵灯为这些被鱼撕咬面目全非的军官们作着祈祷,而那些河边围观的市民们,同样神色悲伤的跪下在身上划着十字,为这些军官们祈祷着。

“尊敬的士兵先生,请你们定要推翻这个残暴的政权!不要让这样的悲剧在整个俄罗斯上演!我一定会把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告诉整个世界!”

克罗林德走到一名边防军士兵的面用,悲愤填膺的用流利的汉语大声的喊到。克罗林德并不种西北和美国一起干涉俄罗斯革命,至少在几个小时之前是这样▲现在看到眼前的这一切之后。克罗林德已经将社工党广义派新政权视为了残暴的独裁者,而西北军就像司马主任的演讲中提到的那样是解放者。

“快!在监狱的后院又发现了一处集体处决乱葬坑!里面埋了数百具尸体。听到还有小孩!”

就在这时突然专来了一个声音,已经在这里拍摄了不少照片的记者们,连忙朝监狱的方向跑去。在这里屠杀将会成为最吸引力的新闻。人,一直都是如此。

在结束了为立箍兵的授勋后,按照预定行程安排,司马将在会议室内和这些前线的高级军官们进行会谈,同时布署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此时外贝加尔集团军司令部会议室内的气氛非常轻松,毕竟整个西伯利亚的俄军主力,在这几个月之中就被吸引到了上乌金斯克,而现在他们已经被消灭了,整个西伯利亚就像是一个熟透的桃子一样等着边防军去摘了。

“主任,随着上乌金斯克俄军的覆灭,我军的放血计划已经达了预定效果。从上乌金斯克到海参崴几乎再也没有成建制的俄军部队,有的仅只是那些所谓的“工人赤卫队”,他们根本不可能阻止我们的行动。如果现在我军从满洲里、海参崴三个方向,同时和俄军发起进攻,最迟到十月底,我军即可完成对上乌金斯克到海参崴铁路以及沿线地区的控制。收复全部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