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装部队委员会委员?”
听到部下地汇报。正在听着监听器的队长显然一愣,两天来目标人物上下活动联系,但是约见联合议会武装部队委员会的议员尚是第一次,这次看来是钓到大鱼了。
“李委员,您看这事……”
马麟从怀中取出一张兰州金城银行地本票,然后轻轻的推到这个李议员的面前,面带着买好之色看着对方,眼前的这个李怀林是西北联合议会地议员。选择西北联合议会的议员作为活动的目标,是大哥的定计。
西北的各级政府的官员对西北军的行动并没有发言权,有发言权地就是这些他省无人在意地议员。正是他们在议会通过武力报复宁海军授权,也是他们同意暂缓进剿匪甘肃西军。能不能让西北罢兵,这些看似无用的议员可以起到决定性地作用。
而眼前的这位更是身戳关重要地武装部队委员会,按照中间人的介绍这个机构的决定。足以影响到联合议会的结果,这也正是马麟不显重金相诱的原因。
李怀林扫了一眼那张本票,虽然只扫了一眼,2后面的五个还是能看出来,面前的这张二十万元的本票着实让李怀林的眼睛随之一亮。
“马先生,你应该知道,对宁海军现在西北上下。可谓是恨不得食其骨、喝其髓。如果在下冒然的在委员会内提请罢兵,恐怕民众和议会里的其它议员们会立即提请对在下除名。甚至可能会提请对李某展开调查!我想马先生应该明白一点,主任对于贪腐的痛恨超出世人的想象。张家口那一百多号人,至今仍在军事监狱的苦役营服着苦役,李某曾经“有幸”去过一次苦役营,在那种地方别说十年,就是十天,李某也不想呆,所以请恕在下无能为力。”
尽管眼前的这十万元的本票看起来非痴人,但是李怀林仍然把钱推还了回去,为了二十万元陪掉自己的声誉和前途,这个生意划不来!
马麟把本票重新推到李怀林的面前。
“李委员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想换李委员一句话而已!”
“一句话?”
马麟的话让李怀林的眉头一跳,随后看了一眼桌上的这张巨额本票。
这种本票是的金城银行发生的不记名的巨额本票或者用银元券来形容更准确,总有一些人需要大额银元券在达到一些特殊的目标,李怀林过去出曾接触过这种本票,但是如此面额高达二十万元的尚是第一次接触。
“李委员,仅仅只是一句话!而且绝不会拖累到李委员,这一点请李委员放心,如果事成之后,勋臣定有重谢。”
见面前的这位李委员面带着犹豫之色,马麟连忙开口劝道。
“勋臣听闻李委员家也是国商出身,多年来一直在蒙古从事皮毛生意,不知道李委员有没有兴趣将家族生意扩展到甘肃、青海!”
西北联合议会的议员有半数出身商旅,商人大都维利。也正因为如此马麟才会对在西北的活动充满信心,买通这些议员在马麟看来并不比买通京城的官员更困难。
原本处于犹豫中的李怀林心中的天平开始倾斜起来,作为国防委员会的委员李怀林自然知道陈富财等人被劫的毛货尽管在对外界说是数千万元,但这个货价是西北羊毛交易所最新价格,实际上货值不过几百万元而已,如果李家开辟了甘肃、青海的货源地话,其中的利润自然不用多言。一个对他商封闭的甘肃、青豪对李家开放,那么……。
“这个……”
收到二处的汇报后,看着手中的照片还有他们的对话录音,看着照片上的李怀林,石磊地脸上露出一难以觉得的笑色,随手拿起桌上的电话。
“立即把这个情报通报制成简报上报主任办公室,嗯……不用了!我会亲自去向老板汇报此事!另外通知二处继续严密监视目标人物!”
石磊临时决定亲自去向老板汇报。但不会是现在。
“看来国防委员会是时候需要改组了!”
联合议会下设委员会的委员涉及贪腐!这在西北尚属首次,而且是涉及人员是国防委员会成员,而贿赂方则是西北的目前的敌人,此案一但传出的话,无疑会在西北在联合议会引起一场地震,对此石磊很乐意看到,最近一些议员要求将调查部纳入议会监管的提案,让石磊很不爽。这或许是打击联合议会地最佳武器。
“不知道老板如果知道自己寄于厚望的议员们,竟然如此辜负自己的信任会怎么做?解散议会?还是……”
想到界时老板地盛愤,石磊不禁充满了期待。在石磊看来联合议会的存在根本就是多此一举,尤其是议会中的那些非复兴党籍的议员,他们总是不断地找着边防公署的麻烦,甚至于多次把目标指向调查部。
在大多数联合座议会议员的眼中调查部的就是明朝的东西厂或者是锦衣卫。所以在潜意识中就异常排斥调查部这个“特务”机构,不过因为调查部的组建系出自司马的授意,虽然那些议员不会提出关闭调查部,但是却在议会中一次又一次指责调查部权力过大,而且随着军情局地组建,调查部地权力自然需要受到限制,当然最好就是纳入议会的监管之下。以确保权力不被滥用。几次下来调查部上下早对议会地指手划脚看不下去,这次将是个机会。
“调查部的权力不受监管?议会地权力呢?”
想到那些议员们的质疑声。石磊的脸上带着些嘲讽的笑容,心中开始盘算着如何利用这次难得的机会。打击一下被称为“诸君子云集之处”的联合议会。
紧紧的握着手中来自临设兵站的电报,风雨天什么话都没有说,脸色时青”白,而指挥所内的众人也都沉默着,被俘的运输队辎重兵的遭遇刺痛了每一个人,十七名被俘的辎重兵,除了一人是被枪杀的之外,其余十六名战士惨遭剥皮、占天灯、拖肠被虐杀致死。
沉默了数分钟之后,风雨天脸色难看的看着众人。
“咱们二十五师这次要出名了!”
心情同样沉重的李既如听到风雨天的话先是一愣,然后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疾劲?”
“命令!阿尔金山蒙古王游牧地区七十八团骑兵营,立即进入青海地区,追踪的宁海军游骑!但凡抓获宁海军游骑,用……马拖死这群杂种!告命令炮兵立即炮击西宁城,使用一号特种弹!”
面色铁青的风雨天接连下达了两个命令,所有人都可以看出风雨天是在强压着心中的怒火,第一道并没有出乎人们的意料,但是当听到炮击西宁城,而且要使用一号特种弹时,指挥所内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师长,使用一号特种弹需要由参谋部许可,前线指挥官……没有直接下令使用特种弹的权力!”
李既如看着面色铁青的师长神色紧张的阻止道,西北军从来没有将特种弹投入实战,既便是在俄罗斯,如果这次二十五师在西宁城使用特种弹的话,到时只怕无论是师长或是二十五师都会担上屠夫之名,而且使用特种弹必须要有参谋部的许可。
“宁海军也没有权力剥我的兵的皮!点我的兵的天灯!拖他们地肠子!我应该在信中怎么向他们的家人解释这一切,他们加入边防军,结果皮被剥了!被点天灯了!被拖肠子啦!啊!”
风雨天看着参谋长李既如喝声说道,所有人都看到泪光在师长的眼刃闪烁着,作为他们的指挥官,没能保护他们。但是这时候一定要替他们复仇!既便代价是屠夫之名!
随即风雨天写一份书面命令。
“师长,没有参谋部的直接命令我绝不同意对西宁使用特种弹!城里有太多的老百姓!我们是军人,不是屠夫,不能依靠屠杀泄愤!别说00发!就是发特种弹都不能发射到西宁城!”
李既如推开风雨天的签过字地命令,看着面前的师长和朋友正色说道。发射特种弹除了需参谋部的批准外,还需要有主官和参谋官的签字才能使用。00发特种弹是二十五师的拥有的特种弹的全部,一但发射出去。或许西宁城将会变成人间地狱。
“李既如,如果你不签字,我就直接打电话下口头命令!”
见李既如依然拒绝了自己,风雨天便厉声说道。
“如果发射特种弹没有纸面命令,炮兵指挥官接受口头命令,会按军法严惩,如果疾劲你不想拖累他们,就不要这么做!”
李既如依然坚持着自己的意见‖时提醒风雨天不要把自己地部下送上军事法庭。
风雨天看着的固执己见的参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