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脸上一囧。
就算黑着也能听到啊。
可是就她现在的伤残人士级别,自己没有别人的帮助,根本也走不到那个地方。
要是真的摔下去,恐怕真的就交代了。
最后需要战胜了羞耻。
“好,可是你要离远一点。”
安然觉得自己说话都底气不足,和一个男人讨论内急的问题,还真的让人没办法理直气壮起来。
“好!”
无端的安然还是听出来陆遇话语里隐隐的笑意,心头更是气恼。
这都是谁害得啊。
还都是他们带来的人啊。
还好意思笑她,谁会不上厕所,让陆遇试一试,不上厕所,他能憋多久。
当初他中毒昏迷的时候,照料他可是自己一手包办,而且还替他考虑到了,一旦想要有这种需要解决方便问题的时候,就把陆城叫进来。
自己可是够贴心了。
这算不算过河拆桥,忘恩负义呀?
大概是觉察到了安然的气鼓鼓,陆遇的笑声似乎忍不住的散发出来,引来了安然的恼意。
“你还笑!很好笑吗?当初我帮你的时候可是体贴入微,还把陆城喊进来帮你解决这些问题,一点儿都没有让你感觉尴尬,现在你这样对我,还有没有良心呀?”
陆遇终于笑声停止了,低声下气的赔不是,“是,我不应该笑你,不过我笑你,可不是因为这个。我笑你是因为觉得你太可爱了。谁都有内急的时候,总不能因为这样就憋死,况且我们事急从权。
再说了,我在你的心目中,难道是一个没事儿就觊觎别人隐私的卑鄙小人?”
安然不说话了,的确陆遇不是那样的人。
他慢慢地来到她身边,将她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手圈住她的腰部,抓住她的腰带以防她东倒西歪。
“我们一起到那边去。你感觉现在怎么样?”
倒不是他不想做一个护花使者,来个公主抱什么的。
想象永远是美好的,就他自己还是一个病人呢,现在做不到勇猛到还能做一个护花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