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怎么办?不去那个地方?
这两个人现在在这里就只有等死,到了那里起码找个遮风挡雨的地方,自己也能烧点儿开水,做一下简单的消毒。
否则这个手术做完基本上自己技术再精湛,最后恐怕也得死人。
一想到做手术她就有点儿咬牙。
上辈子做了那么多的手术,自己几乎是死在手术台上的。
现在再也不想碰这个手术了,没想到老天爷安排的,到最后谁都脱离不了这种命运的戏弄。
你不想做手术?想也不要想。
“怎么办?”
卢青山问安然。
老大现在昏迷,剩下他自己根本拿不了主意,而且他问安然,这不是白搭,这姑娘年龄比他还小,遇到这种事情谁有那个心理承受能力呀?
“能怎么办?凉拌呗。”
安然无语。
这个时候能怎么样啊。
卢青山和安然根本没去搭理地上的两个重伤员,实在是他们现在没有其他的办法。
两个人四只手还得想办法,从吉普车上把有用的都东西弄下来,弄一个简单的担架。
问题是弄了担架之后谁来抬?
但是不管怎么样,现在只能这样做。
安然不可能放着陆遇不管。
她宁肯不管怕娜的死活,也不会不管陆遇。
这是她欠他的。
上一次是她被陆遇救,这一次换成陆遇了。
自己更不能扔下陆遇。
这就是命。
也不知道陆遇遇到她算是良缘,还是虐缘。
这生生死死的,他们两个人,你救我我救你已经几次了?
这老天爷是不是闲的无聊。
给他们安排的生活太刺激了一点。
担架勉强的弄好了。
卢青山的手艺不错,也不知道是不是练过。
反正砍了几根树干,手臂粗细,上面的枝叶都清理的干干净净,起码手握起来感觉没有那么粗糙。
横七竖八的椅子上的皮革被割成了绳子一道一道的密密麻麻绑上去。
然后底下垫上干草,这里荒山野岭,别的不多,草最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