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致远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事实上,不仅没有疼痛反而毫无知觉,麻木一般,尤其是淤青的那一块,就好像是坏死了一般。韩致远顿时生起一股诡异的想法,这身体,已经开始一点一点变成尸体,他正在走向死亡。
韩致远装作一副疼痛难忍模样,小皇帝果然很快便注意到韩致远手臂外侧那个杏子大小的紫青色淤青。
“皇叔那是怎么回事?”小皇帝眼里有些担心。
韩致远却对他一笑,“没事,估计是昨晚碰到了哪里,”韩致远说着意有所指的戳了戳小皇帝某个位置,“这都怪彦之太诱人。”
小皇帝身体一颤,注意力也被引了过来,不过韩致远眼底的复杂神色他没有错过,只是一时也没有多想,便就这么在韩致远三言两语的逗弄中忽略了此事。
韩致远既然和颜悦色的跟他说话,甚至如以往那般宠溺爱恋的对他,小皇帝自然识趣的不再多问这个话题,但心里清楚,他赢了,显然,韩致远这是妥协了。
韩致远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但笑不语。
至此,韩致远在小皇帝给他准备的这个金色牢笼里住了下来,每日睡觉下棋练剑看书什么的,然后便是陪着小皇帝。陪着他批阅奏折,处理朝政,吃饭,聊天……还有最重要的,滚床单。
总之,绝口不提离开的事,也不再提昔日摄政王及小皇帝所做的任何事,从头至尾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全心全意的宠溺着小皇帝。
小皇帝见韩致远如此心里自是喜悦的,但,也越发疯狂的收拾韩致远的党羽。
一夜之间,一手遮天的摄政王成了阶下囚,但此时,所有人除了错愕更多的却是同情,甚至隐隐有些不忿。人性如此,总是情不自禁的同情弱势,不自觉的便站在弱势的角度思考问题。
摄政王一手遮天的时候,他们只觉得摄政王大逆不道,以权谋私擅用职权欺压小皇帝,甚至笃定摄政王有谋反之心,而且他肆无忌惮行那背伦之事,是要遭天打雷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