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家的时候,大伯和二伯抢占了家里最好的三家铺子,这个又小又偏僻的铺子扔给自己父亲。
现在居然还要来抢。
是人说的话?
自己爸妈不在,可是太奶奶和他靠着这铺子勉强维生。
没了铺子,他们喝西北风去?
郝大伯冷笑,“那就要看看那你太奶奶的意思,我们活不下去,自然只能想办法,那铺子是我爸的名字,可不是你们家私人财产。
你还是好好劝劝你太奶奶,做人要想开一点,守着那些死物可没什么用,不能当饭吃。”
起身就走。
狠狠地摔上门,门上的玻璃差一点碎了。
郝志刚气的脸都绿了。
“混蛋!”
狠狠地踢一脚墙角的柱子。
“孩子,你是?”
郝女士却开口,声音柔和,温柔得像是能滴水一样,倒像是江南的软软吴音,听的人心情都一下子平静下来。
郝志刚这才反应过来,江小小还在这里。
“太奶奶,这位是范晓,她是来找您的。”
拿出怀里的玉佩递给老太太。
眼前的女人一看到玉佩,神情立刻激动起来。
一把拿过去,仔仔细细的翻来覆去的看着。
然后满眼的激动,望着江小小。
“我还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见到它,没想到还是送回来了。当初我答应人家会报恩,你是阿梅的什么人?孙女?”
江小小摇摇头,“我不是,我也是受奶奶她老人家所托来的,我应该怎么称呼您?”
江小小也不知道自己该按照宋老太太的备份称呼,还是按照郝志刚的辈分称呼。
老太太笑了。
“孩子!你叫我一声奶奶。”
郝志刚脸一黑,自己平白矮了人家一辈。
自己太奶奶太不靠谱,没看到自己。
您这是坑曾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