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只有触发惩罚的时候我才知道的。】

傅亦琛嘴角抽搐，垃圾系统果然变了，比以前更复杂，也更多限制，总体来说，似乎更高级了。但诡异的，傅亦琛觉得这么听起来的话，自己的阻止之路反而是变得容易起来的，尤其是如果苏湛有记忆的话，那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搞不懂了，傅亦琛一时之间也有些理不清头绪。

刚搞清楚系统和剧情力量的来源，转眼又来那么多问题，傅亦琛也是有些头疼，不过，他现在倒是对那个新生的系统充满了好奇。

可惜，垃圾系统给他的回答仍然是让他蛋疼的几个字，【不知道啊】

[你比它强你不知道？]

什么样的系统，目的是什么，有什么功能，苏湛是不是新系统的宿主……傅亦琛对新系统有太多的好奇了。

【嘤嘤嘤，除了能感应到它比我弱之外，其他什么都感应不到。】系统弱鸡似的。

[垃圾啊。]傅亦琛最终一声长叹。

【嘤，我和它是相互独立互不干涉的，而且我们是同类，有自我防御系统，我能感应到它我已经很厉害了，宿主不夸我还骂我垃圾，嘤嘤嘤。】

说来说去，傅亦琛在阻止女主接近男主的同时，还是要想方设法去试探，上个世界是试探苏湛的目的，这个世界是试探这个新生系统的目的，不过傅亦琛有种直觉，这个系统百分之百是在苏湛身上的，因为整个虚幻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是一样的。

傅亦琛随即又想到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它也能感应到你的存在吗？]如果是这样，傅亦琛的试探将会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