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固执地不肯放手:“那么至少也要告诉我, 你的想法吧?对我说的这些, 你能多多少少理解我的决定吗?”

帕梅拉:“……”

她不可思议地瞅着文森特的脑瓜儿,想知道里面的大脑回路到底长什么样。

反正一定跟自己的不一样。

“不好意思, 完全不能理解。”帕梅拉试图甩开这个鸟人的手, “我再说一遍,你的自大真叫我恶心。”

文森特表情变冷一瞬,很快又遮掩般地笑起来:“恶心?这样就恶心了吗?看来你不适合当一名领导者。”

“适不适合不需要你来评价, 更不需要你来决定。”帕梅拉干脆上了自己的另一只手,把文森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道不同不相为谋。放手。”

文森特眼神冰冷, 他看上去可真是气坏了, 脸上的假笑都维持不下去, 嘴角下撇。

一股深沉的、强悍的压力从他的身上升起, 就像他的精神力, 像冷酷的大海一样既广博又充满了毁灭的狂暴力量。

帕梅拉手一顿,立刻也调动起了自己的精神力。

眼见着这场原本为和谈而举办的舞会马上就要变成精神力的角斗场, 另一只手从旁边插进来, 干脆利落地捏住文森特的手腕, 狠狠一捏——

“咔嚓”一声。

文森特的这只手以一个奇怪的角度垂了下去, 自然也松开了帕梅拉的胳膊。

胳膊甫一得到自由,帕梅拉就转了转那半边的肩膀,用另一只手在文森特刚才抓住的位置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