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点,刚开心起来的帕梅拉又忧郁下来。

除此之外,一夜没睡还让帕梅拉有了另一个收获——

她发现这个世界真的跟她原来的世界不一样。

不要觉得她说的是废话,她的意思是,你看这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圆,怎么挂在那儿一动不动,半点没有要从东移到西或者移到其他方向上的意味。

透过窗户照进房间的月光一直都那么明亮。

一开始帕梅拉还不太敢确定,直到西蒙来敲门询问她是否要用早餐时,她才惊觉居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不是,那天上那月亮怎么还在那儿呢?外面还是一片银白月光啊。

帕梅拉本来是想问西蒙这里是不是永夜,或者一段时间是,就像地球上的南北极那样,结果在打开门看见西蒙的一瞬间,她就愣住了,完全忘记自己脑子里想的问题。

门外西蒙的态度依旧恭敬热情,但是他整个人都和昨天截然不同,焕然一新了。

首先凌乱的胡子全刮了,过长的头发也梳得整齐,用一根绳子束在一边。

身上穿得不再是碎布条拼凑的乞丐装,而是一套整齐的束腰黑色衣服,有点像军装,腰带上还挂着一柄长剑,就连手上,都戴着白手套。

说实话,他这样一收拾,险些让帕梅拉没认出来,接着便是心虚——

不会是因为看出自己没说出口的嫌弃,才一夜之间如此改头换面吧?

西蒙却是主动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