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正对画画感兴趣,也问:“怎么了?”
闵行一脸难以置信,四皇子踱着步子过去,也看住了,惊疑地问:“这?”
姚妮这货又怂了,低头默默地控手,啥也不说。闵长捷走出来一看,心道,难道是一个手伤了的女人犯的案?女人妒嫉犯案?这女人也太……不过倒也有理。哎呀,这闺女认得可真划算呐!
四皇子想的是,这倒合得上了,前朝贵妃发长七尺、光可鉴人,最恨有人头发比她好,但凡有头发长得好的宫女,无不被剃成秃瓢!
闵长捷一拱手:“殿下,小臣等即刻回六扇门,点起人马来排查。”
四皇子拿起纸来一挥手:“你们去罢。”
姚妮麻溜地跟着闵行跑了,跑得磕磕绊绊的,弄得闵行不得不扶着她跑。出了王府,姚妮还在问闵行:“你们不会当真了吧?我就是随手写的。”到这会儿,她又怂了一把,生怕自己把人给带沟里去了。
闵长捷走在前面,听了一回头:“是条路子,比先前他们想的在理多了,总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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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姜柏正在府门外数蚂蚁,一听到动静,马上跳起来站得笔直,看到侧门开了,闵长捷一行人出来,急忙迎上去问姚妮:“怎么了?脸色这么差?伤口很恶心?吓到你了?”
闵行:“= =!”兄弟,你想太多了!
闵长捷作了个手势:“回去再说。”范姜柏就扶着姚妮上了马车,闵长捷黑线:“去六扇门。”
范姜柏跳上马车,问姚妮:“怎么你还要去六扇门啊?”
姚妮心里不安,她还是头回参与刑侦工作呢,小声说:“我可能闯祸了。”
“哈?”范姜柏心里计算着逃跑路线。
“我就随手写了几个字,然后义父说有用,要回去召集人手抓人。”
范姜柏放下心来:“你也是捕快了,六扇有事商议,你去听听也没什么,我陪你去好了。”
姚妮伸手就攥住了他的袖子,抓变态啊!多振奋人心的事情!只要自己的安全有保证,姚妮还是挺热血的( ̄v ̄)
到了六扇门,由于姚妮写字的那张纸被四皇子截胡,闵长捷自己写的字还不如姚妮拿炭笔涂的呢,于是让闵长架起画板,让姚妮再写一遍,并且进行分析。
姚妮在“表哥”的鼓励下(说错了我带你跑路),结结巴巴地道:“嫌、嫌犯可能是个女、女人,嗯,要么是有女人偷了她的东西、要么,嗯,是她的手受了伤,受了伤还能剁人的手,就是她伤得不重,可、可能已经好了……”
她的话说得颠三倒四,蒲捕头很快提炼出了重点:“就是说,有一个应该会武功的女人,受了亏,所以见不得旁人好?不是丢了东西,就是丢了男人,要不就是儿女。伤的都是妙龄女子,丢也是丢了男人。要不就是手上留了疤。”
姚妮大力点头,觉得这事情还是交给专家来办比较好。谁说古代人蠢的?统统拉出去暴菊!
闵长捷拍板:“去查江湖上有没有这样的女人,个头不高,去年秋天里经过变故,兵器是刀。”六扇门也不是白吃干饭的,早通过伤手上的痕迹分析出了大致的兵器。
余下的事情就不是姚妮能够参与的了,范姜柏与闵长捷打了声招呼,就辞行了。闵长捷道:“丫头回去再多画两张嫌犯的画像,把那个也画几套,好使。一应画具都报公账上。”
范姜柏答应一声,带着姚妮回去了。
回到家里,姚妮还不放心,不住问范姜柏:“这样没事吧?会不会是我说错了?”
范姜柏一撇嘴:“你那位义父,公门里几十年混下来了,是个听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人么?你要说得没道理,他才不会理你呢。别把人想得太傻了。”[这么呆的只有你好吗?]
姚妮横了他一眼,拍拍手:“我去洗手了,你晚饭想吃什么?”
范姜柏来了劲:“猪蹄太麻烦了,炖羊肉吧。”
“都春天了还吃羊肉,不怕上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