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制性地分开双腿,冯锡就那么毫不犹豫地进入了清境的身体。
他以为清境被清洗好了,又上过润滑液,应该不会受伤,但是却高估了清境的承受能力。
他埋进清境的身体里,清境痛得突然睁开了眼睛,痛呼从紧咬的牙关里泄露出来,他只觉得自己要死了,他乱动起来,冯锡压着他的身子,又用手指抚摸两人连接处,他也被他夹得很痛,吸了口气,低声说,“你放松点,嗯……放松点……”
“不……不……”清境痛得精神迷乱了,眼泪像决堤的洪水,哗啦啦往外流,他发不出更多的声音,哭腔里夹杂着一声声地“不……”
他的所有反应都还是个孩子,不明所以的,就被恶劣对待的孩子。
甚少怜惜床伴的冯锡此时莫名地胸口犯了疼,他看清境痛成这样,不得不停了下来,甚至哄他,“好了,好了,放松点,我退出来……”
清境还是混乱地哭着,在他退出来一点之后,身体自觉地放松下来了一些,冯锡俯下身吻他,又抚摸他的身体,手指揉捏他胸口的敏感点,然后在清境又放松下来一些之后,才慢慢地又进去。
清境泪眼迷蒙地看着冯锡,他脑子里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做任何思考了,疼痛打断了他所有的思维,冯锡吻着他的脸颊,他嘴里低低地开始求饶,“不……不……你放了我……”
冯锡听到了,但是没有任何要放开他的意思,开始一下一下地动起来,慢慢地,就流畅了,清境里面又紧又热,柔滑如缎,他把他身子往上抱了一点,扯过枕头这才垫在他的腰下,嘴里说道,“忍着点。”
“不……啊啊……疼……不……啊……”清境只是哭,从小到大,他就不大能控制自己的泪腺,此时更是完全受不住,他手腕上被绑的带子被解开了,冯锡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开始凶狠地进攻。
清境在疼痛里只觉得身体完全要不是自己的了,不知道这样的酷刑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够结束。
身体本就绵软,当冯锡在不知道折腾了多久之后总算是在他的身体里射出来,他的身体就完全没了知觉一般。
冯锡撑着身体喘了几口气,幽深的黑眸注视着清境,又突然俯□吻上他的唇,带着啃咬的吻。
冯锡做爱并没有太多花样,他像一只野兽,只是不断地在清境身上发泄自己的精力,他的动作强健而有力,让清境只觉得自己是在被波涛汹涌的海浪抽打着,浑身疼痛,要晕死过去。
冯锡完事了,死过去又活过来的清境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心里的确是松了口气,心想这样的疼痛总算可以完了吧。
但是事情往往不像他想的那样,冯锡很快又来了兴致,他揉摸着清境的身体,说他,“你软得像一块糖,知道吗?”
清境思维停滞根本没法思考,身后的疼痛让他觉得心脏紧缩起来要停跳了,刚才冯锡的每一下都让他难受,他觉得自己要吐出来,却偏偏没有吐,
冯锡拿过清境的手,他的手也带着一种婴儿肥,虽然指节长,却肉肉的,他用他的手握了握自己下面的器官,上面染了清境的血,他说,“刚才怎么样?”
清境迷迷糊糊哪里会回答他,只是手碰到一根热烫的硬物,要把手往回缩。
冯锡放开他的手,就把清境翻了个身,在他趴着的情况下,又做起来。
这次半途清境就彻底昏过去了,冯锡看他一动不动,也没了声音,愣了一下,发热的被情欲支配的大脑也冷却了一些,赶紧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把人给抱起来,有点慌张地唤他,“清境……清境……”
清境面色发白,额头上冒着冷汗,哪里还有一点反应。
冯锡这不是第一次在床上把人弄昏过去,但是,却是第一次这么惊慌。